
“姜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你赶紧找找她股票配资数据。”
我看着屏幕,一个字都懒得回复。
这时,我的闺蜜林悦直接在群里下场了。
林悦是个暴脾气,她直接@方健:
“方健,你月薪4200,在北京,养你爹妈,养你姐一家四口,再加姜遥和乐乐,一共九口人。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,你是在尽孝,还是在拉着姜遥一起跳火坑?你以为你是谁?感动自己吗?你这不叫孝顺,你这叫蠢,叫没担当!”
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群里瞬间炸开了锅。
“我没看错吧?4200养九口人?在北京?”
“天啊,方健疯了吧?这怎么可能?”
“姜遥的工资不是挺高的吗?原来一直是姜遥在养家?”
风向瞬间逆转。
方健在群里发了几个省略号,然后就再也没了声音。
展开剩余89%我看着林悦发来的“搞定”表情包,回了她一个“拥抱”。
有这样的朋友,真好。
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,方健那可笑的“豪言壮语”背后,是怎样一副无耻和荒唐的嘴脸。
他想打舆论战?我奉陪到底。
只是,他连当我的对手,都不配。
方健的愚蠢,总是能超乎我的想象。
两天后,当我带着乐乐从超市回来,在出租屋楼下,看到了那让我生理性不适的一家人。
方健,何芬,方娟,还有她那两个像猴子一样乱窜的孩子。公公大概是拉不下脸,没来。
他们像一群乌鸦,黑压压地堵在单元门口,脸上带着一种兴师问罪的狰狞。
方健是怎么找到这里的?我脑子飞速转动,立刻想到了我车上的ETC记录。他有副卡,能查到通行信息。
我太大意了。
“姜遥!你可算回来了!”婆婆何芬第一个冲上来,伸手就要来抓我的胳膊,那架势不像是要拉我,更像是要擒拿一个犯人。
我侧身一躲,让她抓了个空,同时将乐乐紧紧护在身后。
“妈,有话说话,别动手动脚。”我的声音很冷。
大姑姐方娟的尖叫声紧随其后,分贝高得刺耳:“你这个狠心的女人!你还有脸回来!家里没米了你知不知道!我弟对你那么好,你居然还敢闹离家出走!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?”
她一边说,一边用手指着我的鼻子,唾沫星子横飞。
我厌恶地皱了皱眉。
方健黑着一张脸,走上前来,语气是命令式的:“姜遥,别闹了,跟我回家!有什么事回家说,别在这里让邻居看笑话!”
他还在意他的面子。
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无比可笑。
“笑话?”我冷冷地看着他,然后环视了一圈已经开始探头探脑的邻居,“现在不就是最大的笑话吗?”
我的声音不大,但足够清晰,围观的人越来越多。
方健的脸色更难看了,他想上来拉我,被我一个眼神制止。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他咬着牙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
我深吸一口气,然后猛地提高了音量,确保周围每一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大家来评评理啊!这位先生,我的丈夫,方健先生!”我指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道,
“月薪四千二百块!却夸下海口,要养活他爸他妈,他姐姐一家四口,再加上我们母子俩,一共九口人!”
“他说他养我们绰绰有余!”
话音刚落,人群中先是片刻的寂静,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哄笑和不可思议的议论声。
“四千二?养九个人?在北京?哈哈哈哈,这哥们儿是说相声的吧?”
“现在吹牛都不打草稿了吗?我一个月一万多养三口人都紧巴巴的。”
“这哪是老公,这是找了个活菩萨啊!”
那些议论和笑声像一根根烧红的针,狠狠扎在方健的自尊心上。
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从耳根红到了脖子。他冲我低吼:“姜遥!你胡说什么!我……”
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,直接打断他:“我胡说?那你的工资条要不要拿出来给大家看看?你银行卡里,那养活九口人‘绰绰有余’的存款,要不要也展示一下?”
“你不是很有本事吗?现在怎么不敢说话了?”
我的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刀,剥开他那层可笑又可悲的伪装。
婆婆何芬气急败坏,看说不过我,竟然扬起手想上来打我。
“我打死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!”
我迅速拿出手机,打开录像功能,镜头直直地对着她那张扭曲的脸。
“你动我一下试试。今天谁也别想走。警察来了,正好让大家看看,你们是怎么逼迫儿媳,当众行凶的。”
我的冷静,和她的疯狂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何芬的手僵在半空中,打也不是,收也不是,一张老脸憋得通红。
方健彻底崩溃了。
在众人的指指点点和毫不掩饰的嘲笑声中,他那点可怜的男性尊严被碾得粉碎。
他再也待不下去,一把拉住他妈的胳膊,又拽了一把还在叫骂的方娟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“走!都给我走!”他低吼着,头埋得低低的,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。
看着他们一家人狼狈不堪地挤进一辆出租车,消失在街角,我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。
身边的邻居看没热闹可看,也渐渐散了,只是看向我的眼神里,多了几分同情和理解。
我牵着乐乐的手,走进单元门。
乐乐仰起小脸问我:“妈妈,奶奶和姑姑为什么要那么大声说话?她们是坏人吗?”
我蹲下来,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,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:
“乐乐,她们不是坏人,她们只是……生病了。一种叫做‘理所当然’的病。以后,我们离她们远一点,好不好?”
乐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这一场公开处刑,是我反击的第一步。
方健,你不是爱面子吗?
我就把你最在意的面子,亲手撕下来,扔在地上,让所有人都来踩一脚。
公开的羞辱,彻底点燃了方健最后的疯狂。
回到出租屋不到半小时,他的信息就发了过来,每一个字都透着恼羞成怒的癫狂。
“姜遥!你行!你真行!你给我等着!我要冻结你所有的银行卡!我看你在外面一分钱都花不了,还怎么横!”
我看着信息,回了他一个言简意赅的问号:“?”
然后,我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,开始泡茶。
我知道,好戏要开场了。
果然,大概过了二十分钟,方健的电话打了过来,这一次,他的声音不再是愤怒,而是充满了惊疑和恐慌。
“姜遥!我们家那张信用卡怎么回事?我打电话给银行想挂失,客服竟然说我没有权限!说我是附属卡持有人!”
我端起茶杯,吹了吹漂浮的茶叶,慢悠悠地回他:“对啊,那张卡办的时候,用的是我的信息,我才是主卡持有人。你当然没权限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。
这张信用卡,一直是我们家的主要消费卡,大到家电,小到买菜,都用它。方健一直以为这是他的卡,因为每个月都是他在“还款”。
他不知道的是,他所谓的“还款”,不过是从我转给他的生活费里划扣而已。
“那……那我们那个共同账户呢?密码是什么?我怎么取不出钱?”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颤抖。
我心里冷笑。那个所谓的“共同账户”,开户人是我,绑定的手机是我,U盾也在我这里。里面存着我们家最大的一笔钱,是他眼中我们“共同的积蓄”。
他当然取不出来。
我平静地,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一个他从未想过,或者说从未敢去想的真相。
“方健,我们结婚五年。你每个月工资4200块,雷打不动给你妈何芬转3000块当‘孝敬’,给你姐方娟500块买零食,剩下700块,是你自己的烟酒钱和零花。你仔细算算,这五年,这个家,你养过什么?”
“你给乐乐买过一罐奶粉吗?交过一次兴趣班的学费吗?你还过一个月房贷吗?”
我的声音很轻,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,狠狠砸在他的心上。
电话那头,只有他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声。
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。
我打开手机银行,截了一张我的工资卡余额和近半年流水图,发给了他。
原文在公众号.文一推文股票配资数据
发布于:江西省惠融配资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